['8024490', '涩文合集', '用作者XP大合集来描述更为恰当(雾)', ['R-18', '明日方舟', '歌蕾蒂娅', '斯卡蒂', '触手', '百合'], 'tang', 1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黑潮 “唔……放开!”长靴的鞋跟在深蓝色的皮肤上打滑,能一脚踢碎海兽头颅的强悍力量在这光滑且坚韧的皮肤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古阿戈尔语)住嘴,你这异端。” 熟悉而又陌生的语言在脑海中涌动,歌蕾蒂娅难以置信地望向面前的怪异生物,从未遭遇过此种境况的她甚至忘记了挣扎。 流线型的身体,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头颅滑稽地安置于身体顶端。野兽脑袋的“怪鱼”裂开狰狞巨口,无声中肆意宣泄着恶意。两根粗壮的触手紧紧缠绕住歌蕾蒂娅肉感的长腿,另一条小臂粗的触手破体而出摩挲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古阿戈尔语)如此完美高效率的躯体我也曾拥有,但与神的恩赐相比,这点代价不值一提。” 透明黏腻的体液在歌蕾蒂娅的黑色外套上留下道道痕迹。“哈啊……这是什么!”冰冷的海水,温热的鲜血。歌蕾蒂娅早已习惯了以上二者,这种体验却是头一遭。 “好东西。另外,不要耍没用的小聪明。” 歌蕾蒂娅双手并没有被束缚住,左手指尖在即将碰触到长槊时被触手无情拨开。她记不清这是第几根新增的触手了,它灵巧地摘下自己左胸处别好的玫瑰形胸针放置在长槊前,就像在葬礼墓碑前敬献鲜花。 “(古阿戈尔语)开始了,罪人。” 胸前的布料发出了被撕扯的悲鸣。开裂后露出挺翘的乳房,两粒粉红的蓓蕾随呼吸一起一伏。左胸的触手如手指挑逗画着圆圈,右胸处的触手顶端略微凹陷,轻贴在歌蕾蒂娅早已坚硬的乳珠之上有规律地蠕动着。 “这就、这就是你想要的?”歌蕾蒂娅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她清楚下一步会承受怎样的苦难。“嗯……可恶!”愤怒的发泄到了嘴边却夹杂了几分意义不明的娇吟。 “简单、有效。如果你什么都懂,为什么不自己把衣服脱了?深海猎人的衣服可不便宜。”呲啦一声,纯白的长裤破碎,露出嫩粉的阴户。 歌蕾蒂娅面对此羞辱气的浑身发抖,扭动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唔啊……哈……”右胸吸力骤然增强,咬紧的齿缝中增添了诱人的音符。 “这么着急?”分出触手按住歌蕾蒂娅双肩,另外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凑到歌蕾蒂娅面前,交替拍打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选一选?” 歌蕾蒂娅是仰面躺倒的姿态,避无可避之下心一横闭上眼睛装死。可没“人”知道她脸上泛起的红晕出卖了一切。 “啧啧……”歌蕾蒂娅脑内响起嘲弄的声音。“那就最粗的吧。” 下身传来冰冷的触感,滑腻的粘液被仔细涂抹到下体的每一处。封闭视觉提升了其他感官能力,触手掠过私处,触电般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蜷缩脊背。双腿间的束缚力道减弱,这难得的机会却被歌蕾蒂娅用来夹紧双腿,两股间的温热将触手调节至身体内部能适应的温度。 “不要……”触手摩擦的速度加快,歌蕾蒂娅绷紧的腰肢也逐渐放松,向着迎合转变—— “看好。”放开对双肩的束缚,湿哒哒的触手不慎在歌蕾蒂娅银白色的长发打了个滑,随即紧紧缠绕了两圈。发力强迫歌蕾蒂娅弯曲脖颈,致使她雪白的下巴贴到锁骨位置。 “唔!”粗暴的动作下歌蕾蒂娅睁开双目,双腿被重新掰开,视线所及正是自己下身湿淋淋的两片花瓣。触手的直径远远超过了她的心里预期—— 啊,进来了。 生涩毫无技巧可言的动作,她能感受到体内的冰凉坚硬在一步步深入,触手刻意放缓了推进的动作好让她细细体味这一切。 “至少,至少别那么……”歌蕾蒂娅放下了矜持,可开口央求没有任何作用,触手来回往复着抽插动作,全然不顾她穴内的干涩。 束缚住头发的触手退去,前胸的吸吮感慢慢适应。歌蕾蒂娅忍着下身的不适,尝试活动上半身。这种污秽的怪物—— “别耍小聪明,我说过了。” 触手缠住歌蕾蒂娅的腰部,以一种倒挂的姿势将她举上半空。血液由下半身汇聚至头部,歌蕾蒂娅饱经摧残的身体不可遏制地发出了晕眩警告。 “呃……呃……”歌蕾蒂娅连喊出完整的句子都成了奢望。此状态下的她肌肉反而放松,小穴内分泌出的蜜液浸润着腔道,褶皱内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侵蚀着歌蕾蒂娅的理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摆正了身子,只知道自己的欲望正在渴求。 “你刚才没选,那就一起来。” 白色长裤早已破碎成了若干布条。另一根触手绕到歌蕾蒂娅身后轻抚臀部,浑圆而充满弹性的臀部象征着深海猎人久经锻炼的曼妙身体。 “认真润滑,省得把自己弄伤。” “呜咕……”撬开沉浸于做爱的歌蕾蒂娅嘴巴,触手侵入喉管后又很快退出,劫掠了一圈口腔内部的唾液。 歌蕾蒂娅从晕晕沉沉的状态清醒,“咳!你要做什么!” “你问过好几次了。我回答过你么?” 不言而喻。得益于深海猎人的强韧体质和“贴心”的润滑,菊穴的扩张过程中鲜有疼痛。这是歌蕾蒂娅未曾体验过也从不曾听过的奇妙感觉,两根触手一前一后隔着肉壁有节奏地运动,令歌蕾蒂娅几近疯狂。 “不、不……”短暂清醒的歌蕾蒂娅重新坠入深渊,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权,歌蕾蒂娅像在疾风骤雨中挣扎的破布娃娃。樱桃小口张开闭合却吐不出一个字符,宛如窒息的鱼。口中重新塞入触手,时浅时深地刺激着喉咙令歌蕾蒂娅发出阵阵干呕声。 快感的小溪渐渐汇合成江流,歌蕾蒂娅双手搭上了触须求得身体平稳,绷直的腿弯也渐渐卸力,方便触手更好的支撑固定…… “差不多了。来,眼睛朝这看。” 歌蕾蒂娅无神的双眼聚焦,依触手所指望向头顶,那是阳光唯一可以投射进来的小小空洞。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口中被触手抵住歌蕾蒂娅也要拼尽全力嘶吼。深海猎人血脉相连,她体内的血液在骤然沸腾后降至冰点。浑身赤裸,削去头颅和四肢,被钉死在木板上的深海猎人凭一根绳子链接至山洞顶,孤零零地在半空飘摇。 “(古阿戈尔语)你也会像她一样,叛徒!” “混蛋!你杀了她,杀了她!”说不出话,歌蕾蒂娅能听见内心的尖叫,拼命摇头,额头撞击在触手上希望能摆脱头脑中的邪恶低语;双手乱抓,指甲缝中填满了刮下的触手组织;长靴狠命踢在怪物的身体上,鞋跟被她尽数踢断。 “不然呢?这个样子还能活不成?安静,吵死我了,对话是相互的。” 触手如巨蟒缠上了歌蕾蒂娅的脖颈,三穴中的触手开始了各自的工作。因缺氧导致歌蕾蒂娅眼前阵阵发黑,口中的触手每次插入都会引起白眼上翻。 “更紧了呢,很好。” “我没有、我没有……”身体是诚实的,歌蕾蒂娅绝望地扭动娇躯,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此举换来的只是怪物兴奋的大笑。 “接好。” 不同于冰冷的粘液,三根触手射出的液体温暖而湿润。在求生本能的影响下嘴中大口吞咽液体,腥臭的气息在鼻腔中盘旋久久不散;子宫被污秽浸染,腐蚀成一片纯白;菊穴中是糟糕透顶的灌肠体验,歌蕾蒂娅甚至以为后庭要爆炸了。 “呜……”歌蕾蒂娅挤出一声彻底的悲鸣,在窒息强奸的前提下迎来了高潮。热流从体内涌出,反滋润着喷射过后的触手。 怪物将所有的触手收回体内,失去牵引的歌蕾蒂娅像断了线的风筝坠落。赤裸的身体砸在坑坑洼洼的石板上,歌蕾蒂娅痛苦地缩成一团,胃里止不住的翻涌,呕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怜的她近几天只吃过一份“食物”,就在刚才。 怪物落下时鱼尾狠狠拍击在石板上,带起了无数被击碎的小石块。借助反作用力发射,目标是瘫倒在石上的深海猎人。可歌蕾蒂娅虚弱的身体怎能承受住如此庞然大物的一击? 歌蕾蒂娅听到全身的骨骼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呻吟,尽力保护着她脆弱的内脏。大脑一片空白,酥麻感蔓延至指尖,身体仿佛不再属于她自己。胃液逆流而上烧灼着她的食道,歌蕾蒂娅吐出的白灼溅在怪物的躯体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伸出的不再是触手,改为了支撑身体的四个棱形骨刺。怪物压在歌蕾蒂娅身体上,扬起上身俯视着半昏迷的她。咧开的大嘴能吞没歌蕾蒂娅的整个脑袋,她费力把头侧至一边,却仍能嗅到腥咸的腐臭气息。 “不错的缓冲。(古阿戈尔语)你所承受的,抵不上你的罪行。” “呵、呵呵……”歌蕾蒂娅把头摆正,挤出嘲弄的笑。“不妨再来一次?” “我对粉碎没有兴趣。” 一枚骨刺贴到了歌蕾蒂娅的肩膀上。没有用眼睛去看,她发觉肩上的冰冷正在变得扁平,表面由粗糙向着光滑转化。 “我使用过的物品已无法敬献给神明。既然如此,就按规矩办。” “不要乱动,省得我打碎你几根骨头。”化作利刃的骨刺架在关节处,左右倾斜调整着角度。 歌蕾蒂娅放弃了抵抗。她的同僚寂寞地挂在半空多冷啊,别怕,队长这就来陪你。阖上双目,浮现出的是成为深海猎人那天前任队长冷淡却充满人情味的微笑。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希望剧痛之下不要表现得太难看—— “闹够了没有。” 女人在说话!不是在自己的脑子里产生,声音切切实实地通过耳朵传达至神经。 “不要命令我。” 身上的压力瞬间清除,歌蕾蒂娅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获得了自由。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来了?右手拄地强行立起身体,背靠岩壁忍受着下体的胀痛感,她要看个明白。 “好久不见了,队长。” “嗬嗬,真是感人啊,队、长?” 两股不同的声音被歌蕾蒂娅混沌的头脑同时接收。映入眼帘的一人一鱼惊悚地呈现共生姿态,怪物收起了锋利的爪牙,狞笑着悬浮在斯卡蒂周围半米处,绕了一圈又一圈。是斯卡蒂控制着这个怪物,并在暗中慢慢观赏?歌蕾蒂娅不敢往下想了。 “不肯走么?”斯卡蒂望着不知何时递到自己脸前的触手。转身面向触手,檀口微张将触手前段含入。淫靡的吞咽声在山洞内回荡,伴随着斯卡蒂诱惑的低沉喘息。触手的前后运动斯卡蒂也照单全收,银色的发丝在空中飘扬,倒不如说是她主动追随着触手。 “唔!”斯卡蒂的一声轻吟暂时打破了微妙的平衡,歌蕾蒂娅观察到斯卡蒂咽后处在不断蠕动。莫非、莫非……胃里的液体在隐隐作祟,歌蕾蒂娅想起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斯卡蒂两腮略作收紧,将内部残留的液体吸出。“哈……”小舌将触手送出,伸出双手将它捧在手心,嫩红的舌尖扫过棒身做着最后的扫除。 另一根触手蠢蠢欲动,趁斯卡蒂注意力在口中时悄悄探向她缠绕着丝带的大腿,但触碰到的瞬间触手却发出了被腐蚀的嘶嘶尖叫。 怪物果断切断了与此触手的联系,后者叭嗒一声掉落在地面上,嘶嘶响声在它被腐蚀成一团烂泥后终于停止。 “得寸进尺。”斯卡蒂手中的触手开始冒起白烟。 “别,别。”怪物赶忙收回所有触手,恢复成了光秃秃怪鱼模样。 “今天和这位小姐在各种意义上打了几架,收获颇丰。我全都赢了。”怪鱼从斯卡蒂身边退开,弹跳到歌蕾蒂娅面前,“真遗憾,没有机会把你分成六块了。” “我记住你的味道了,有机会的话下次我温柔一点。淫叫着祈求我吧,哈哈!”怪鱼闪电般咬住歌蕾蒂娅前额的长发,甩动躯体,锐利的牙齿撕扯切割下一缕银白。 “不用理会海嗣。”怪鱼噗通跃入水中,斯卡蒂看着掀起的浪花说道。“有我在,它什么都做不了。” “我才是最无能的一方,对吧斯卡蒂?”歌蕾蒂娅晃晃悠悠保持坐姿,左手比量着前额短了一大截的秀发。海嗣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成分,撕咬过程中自己后脑在岩石上剧烈撞击,右手摸上去整个手掌都沾染了鲜血。 大声质问已无意义,真相对此时的她并不重要。“最后能有个熟人陪自己聊聊天,倒也不赖……”疲惫的歌蕾蒂娅体会到了久违的放松。 “你的帽子呢?”斯卡蒂走到她面前问出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我身上除了靴子手套外哪还有布料?”歌蕾蒂娅明面上不在意,却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她抬头打量着斯卡蒂,“倒是你大腿还绑上了丝带,穿着红色的小裙子。” 红、色、的? 自己先前均是在强装镇定。歌蕾蒂娅打了个冷颤,因恐惧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同未知的怪异相比,身边亲朋的腐化会具更强的冲击力。深海猎人的装束只有黑白二色,这代表—— “你在发抖,是太冷了么?” 歌蕾蒂娅感觉头上多了个东西,是斯卡蒂的帽子。绿色的帽檐,不大不小戴着正合适。 “我的衣服没办法给你,见谅。”斯卡蒂蹲下身平视着歌蕾蒂娅,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抱抱。” “你……”低温的皮肤在贪婪地汲取着斯卡蒂身上的热量。歌蕾蒂娅僵硬的身躯自动卸下防备,柔软的肌肉同斯卡蒂贴得更近。“看着我,队长。”短暂的温存过后斯卡蒂转为跪姿,放开了歌蕾蒂娅把自己冰冷的小手贴在她的脸颊两侧。 歌蕾蒂娅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银发红瞳是大多数深海猎人的标配,到了斯卡蒂身上却成为了摄魂夺魄的元凶。二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斯卡蒂的唇瓣轻柔温暖,接触的刹那歌蕾蒂娅就丢掉了一切理性。斯卡蒂舌尖俏皮地顶开她的嘴唇,摩擦着她的牙床,找寻着她的舌头。歌蕾蒂娅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小舌间互相纠缠,交换彼此的唾液。“咕啾,咕啾……”歌蕾蒂娅品味着斯卡蒂口中残留的气息。它不再腥臭,放纵自己,歌蕾蒂娅只想它多一些,再多一些。良久唇分,两人探出的舌头之间拉出了一道堕落的丝线。 斯卡蒂双手攀上了歌蕾蒂娅的挺拔乳峰。指尖轻捻充血变硬的乳头,欣赏着怀中可人儿扭动的媚态,“你受了很多苦,歌蕾蒂娅。”揉搓乳头的手指改为爱抚整个胸部的手掌,她饱满的胸部一只手勉强能握住。 “斯卡蒂,别这样……”歌蕾蒂娅意义不明的娇喘摆明了欲拒还迎。 “真是粗暴。”斯卡蒂停止了对胸部的进攻,两手分开歌蕾蒂娅的双腿,观察着她略微红肿的阴唇。可怜的歌蕾蒂娅根本吃不下“海嗣”灌注的白浊,双穴溢出的液体在地上留下了两滩水迹。 “呜……不要看……”歌蕾蒂娅害羞的捂住了脸,“呀!” 斯卡蒂俯下身把头埋到歌蕾蒂娅两腿中间,亲吻洇湿两片花瓣后舌尖在凸起的部位轻轻一点,此举又激起了歌蕾蒂娅的阵阵颤抖。将残留液体吮吸干净,舌头顺着缝隙由上至下缓慢舔舐。 如此循环往复之下歌蕾蒂娅自然招架不住。“斯卡蒂……”她叫着身下人的名字,手不自觉地扶在斯卡蒂的头顶配合着她的一举一动。 斯卡蒂左手垫在歌蕾蒂娅翘臀底部,找准位置后食指未经太多阻力就进入了早已一片泥泞的菊穴。轻勾手指,使其与自己舔舐的动作遥相呼应。 “唔!这里不可……”歌蕾蒂娅尝试提起臀部,但断裂的鞋跟和绵软的大腿阻止了她的行动。“哈啊……奇怪的感觉,但是好舒服……” “咿咿!”小腹处汇起暖流,歌蕾蒂娅知道自己就要迎接第二次高潮的到来。“斯卡蒂,我要——” “嗯,我知道。”斯卡蒂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动作等待着最后阶段。 斯卡蒂的应许打开了歌蕾蒂娅保守的阀门。放空大脑不要有任何顾虑,歌蕾蒂娅只想用下身尽情宣泄自己的欲望。 热流涌出,斯卡蒂不会放过任何一滴液体,待高潮结束后她也不会忘记在小穴处落下最后一吻。直起身来伸出香舌,斯卡蒂面对歌蕾蒂娅展示着自己口中的液体,“想尝一尝自己的味道么?” 再一次的亲吻依旧没有遭到抗拒,把全部液体渡给歌蕾蒂娅她也甘之如饴。斯卡蒂仍不满足,右手中指探到歌蕾蒂娅的私处,“再来?” “别……让我休息一会……”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歌蕾蒂娅语气附上了撒娇的意味。 斯卡蒂的中指进入了一节。 “呃……再进去一些……”兴奋的喘息声从歌蕾蒂娅的鼻腔中发出。 斯卡蒂把整根手指没入,摩擦着肉壁的褶皱。旋转抽插下每次都能带出飞溅的液滴和收获到歌蕾蒂娅的娇喘。 “斯卡蒂……慢一点……”歌蕾蒂娅在斯卡蒂的手臂上乱摸,却下不了拦住她的决心。 “想出就出来吧。”斯卡蒂手上只快不慢。 “啊啊啊啊!” 没有了斯卡蒂舌头的阻挡,液体甚至喷溅到了斯卡蒂的大腿上。斯卡蒂拔出中指,将它塞入歌蕾蒂娅口中。“开心吗,队长?” 歌蕾蒂娅舌头留恋地在她的中指上打了一圈,把手指顶出时还轻咬了一下指甲。 “我配不上队长一职,我只是一名发春的荡妇。”歌蕾蒂娅眼中的春意还未消散,她用还发散着呻吟的嗓子讲出终结性质的评判。 “看在共事过的份上,我垦求你利落一点,谢谢。”结局早已注定,她只是体验到了额外的快乐罢了。 斯卡蒂只是摇了摇头。“你是我们所有深海猎人的队长,而且你不会有事的。” “你不再是深海猎人。”歌蕾蒂娅不知自己把这话说的咬牙切齿。 “……”斯卡蒂猩红的眼眸陡然睁大。“队长,不要这么说我。” “不要叫我队长。”歌蕾蒂娅捡回了队长的气势。可能是潜意识里盼望斯卡蒂给自己一个痛快吧,歌蕾蒂娅心里颓废地想。 意料之外的变故发生了,悬吊着死去深海猎人的绳子突然断开,她笔直地朝下方海水冲去。 “这么快?我都盼了好久了,开饭啦!”随下落风声一起的还有海嗣跃出水面的哗啦声。 “啊。莫非我来的不是时候?”它发现了还在对峙的两人。 噗通声代表着掉入水中的猎人。海嗣没来的及去管她,身体在半空中翻滚半圈,它返回水中砸出巨大了水花。“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三秒后从水面飞出的木板在石壁上撞了个粉碎。这是钉死猎人的那块,紧接着水底传来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咀嚼声。 “你干的好事!真的就如此绝情,连块遗体都不肯留?”怒火攻心扯下斯卡蒂戴给自己的帽子,歌蕾蒂娅的身体在发抖——同僚在她的眼前尸骨无存,而且下一个吊上去的很可能就是她。 “不是我——算了和我也有关系。”斯卡蒂捡回歌蕾蒂娅丢到远处的帽子,附身拾起把它安到自己头上,“若我能及时注意到的话。” 轻盈的转身一周,转回时斯卡蒂手里多了根法杖。“队长,队长。”她朝着歌蕾蒂娅一步步走来。 深海猎人普遍使用重型武器,她的大剑呢? “离我远点……别这么叫我,我求你了,求你了!”大限将至,无助地看着斯卡蒂缩短两人间的距离,歌蕾蒂娅也不能免俗表露出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队长。”斯卡蒂觉得像是抱了块木头。头搭至歌蕾蒂娅肩膀上,把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耳垂。“我来证明给你看,”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老妪般的嘶哑嗓音出自斯卡蒂这位妙龄少女之口。 不等歌蕾蒂娅反应,斯卡蒂野蛮地抱紧她的身躯躺倒,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滚入漆黑的海水。 “咕噜咕噜……”深海猎人中歌蕾蒂娅是游泳成绩最好的那一位,可现在她只想做一条溺死的鱼。让水顺着鼻腔灌入肺部,她闻到了海嗣享用那位同僚带来的血腥味。张口吐出一个大大的泡泡,看着它上升到水面破裂,她的意识在也渐渐离去—— 水沸腾了。不,温度没有改变,却从海底深处涌起了大团气泡。山洞内没有风,却打造出了海浪汹涌的规模。 斯卡蒂这次吻上来的嘴唇冰凉,借此输送给她救命的口口氧气。斯卡蒂在黑暗的海水中睁开双眼,如同黑色天鹅绒上放了一对红宝石,是这般的耀眼夺目。 歌蕾蒂娅想奋力推开斯卡蒂,她不需要!然而她动不了。 斯卡蒂很喜欢唱歌,深海猎人们不止一次夸赞过她动听的歌喉。 为什么,为什么斯卡蒂会唱这种歌?为什么,为什么她的歌声会出现在脑海里,就像那只海嗣?尖锐的声调不会引起歌蕾蒂娅的一丝反感,无穷无尽的深海吸引着阿戈尔族少女。肮脏丑陋只是自己的迫害与偏见,从天堂堕落到地狱,她才是最该被拯救的罪人! “我听到你在喊我?”海嗣一尾巴抽的二人直打转,“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么,可爱的队长小姐?” “滚。”斯卡蒂的声音蕴含怒火,四周的海水真的在升温。 “莫生气莫生气……听候您的吩咐。那么……(古阿戈尔语)忏悔,然后向神明献祭自身,罪人!” 歌声转向凄厉,似在哀悼似在审判。不过都与歌蕾蒂娅无关了,她不再是她口中的深海猎人。 “随我走吧,随我回去我们永恒的故乡。”斯卡蒂把这句话当做歌词唱出,镌刻进歌蕾蒂娅千疮百孔的灵魂。 “好,我的队员。” [newpage] “凯尔希医生,这是此次的行动报告。”馆长手里拿着一份纸质文件。“我在回来的路上写完了。” “把它放在我桌面上就行。”凯尔希审视着馆长的白色偏黄大衣,“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谢谢。”听此夸赞馆长特意理了理发皱的袖子,“但这不是我的……是棘刺的外套,我不愿意穿浅色的衣服怕脏。我自己的外套丢了,真倒霉。”说到这馆长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状。 凯尔希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热水。“这次回来有什么想讲的事么?琐碎的日常也可以。” “那我说点没写进报告里的吧。”馆长放置好报告后开口,“本来我和展览师在伊比利亚休假,一收到罗德岛干员的紧急求助信号就开始往那里赶。但是等我们到达后事情已经被摆平了。” “听起来行动十分顺利。” “是的,没发现异常。三位深海猎人坐在山洞里休息,敌人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凯尔希把身体前倾,双眼微眯,“那你能记起三人的相貌吗?” “忘记了,都是银发红瞳太容易混淆了。而且展览师在我哪敢盯着别的女孩子看?哈哈开个玩笑。”馆长笑着挠挠头,“展览师负责与深海猎人们沟通,我负责清理现场,这部分我全记录在报告里了。” “我了解了。”凯尔希点点头。“感谢你做出的贡献。原本的假期从今天开始重新计算,你可以先去休息。” “真的?谢谢您了。”馆长喜悦之色溢于言表,“我先回去了,再见凯尔希医生。” “哟棘刺小哥来了?快进去吧凯尔希医生在里面。对了你那身衣服今晚我洗完晾干再还给你……”凯尔希听到了走出门外的馆长与棘刺间的谈话。 “凯尔希医生,行动报告在这里。”进门的棘刺把报告叠到馆长文件之上。 “好的。”凯尔希看着身披罗德岛制服的棘刺。“第一次见你穿这件衣服。” “入职照相时穿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棘刺对自己的着装不太在意,“一路上馆长没有发现异样。我的建议是在岛内不要让他与最熟悉的人交流。” “自从接收到你发来的讯息开始就一直在准备。”凯尔希还是老一套询问方法,“有必须当面讲述的细节么?” “有,有很多。”棘刺干脆地切入正题。“我来晚了。我收到了馆长的求救信号,到达指定位置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那片山洞里,他疯了。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胡乱爬行,嘴里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破碎的古阿戈尔语)。我只是粗糙的模仿,具体含义可以咨询岛上的深海猎人,幽灵鲨和斯卡蒂在么?” “目前均不在罗德岛。” “我没在现场发现有价值的信息,能肯定的只是有人来过,不止一名。”棘刺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对于非阿戈尔人,物理效果反而更有助于恢复他们的精神状态。我对馆长使用了神经毒素。” “他的理性恢复了,副作用是记忆的紊乱与缺失。所以他说的话未必可信,大脑将认为不合逻辑的地方重新加工构成了他现在的记忆。这是倒数第二个办法,最后一个办法是用至高之术让他解脱。” “我当场烧掉了馆长沾满污泥的外套并在离开时炸平了山洞,用的是梅尔提供的通用炸药。” “什么时候通用炸药可以炸开山体了?”凯尔希忍不住打断棘刺,工程类不是她娴熟的科目,可露希尔已经带领罗德岛工程部迈向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我也不想的,是我离开岛时错拿了梅尔的私人物品。刚刚她说要在我的工资里收取相关费用。”棘刺面无表情。 “……你接着说。” 棘刺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瓶密封好的试管,内部填满了黄色胶装物。“里面是一枚玫瑰形胸针,馆长死死抓着它让我觉得其中有问题就带回来了,用热水冲一下试管就能把它取出。” “凯尔希,凯尔希在吗?”华法琳大咧咧地推门而入,“棘刺也在我正好要去找你……展览师一听到她男人出事就直接冲到医疗部里来了,白面鸮正劝她不要去找馆长。” “展览师以为她男人受了重伤半死不活,虽然馆长现在确实很糟糕但她完全想歪了……口说无凭,医疗部能提供的只有神经中毒认定,别的什么都拿不出!阿戈尔的事情我一介医生怎么讲的清啊喂!”华法琳声调越讲越高。 “我去解释。”棘刺把试管递给凯尔希。“那我先告辞了。” 凯尔希双手接过。“去吧。告诉展览师干员,是我错误的评估了敌人力量以至于让馆长一人处于险境,我也会亲自给出解释。” 华法琳离开时忘了关门。“你的神经毒素是我从来没见到过的……我可以要一份吗?” “普通的毒素可以,但此种不行。” “好吧好吧。那这种毒素会在身体里留存多久?” “当大脑可以接受自己过去的记忆时,毒素会自然消失。” “我要这么同展览师解释,她会不会劈我一刀?” “依照她和你的性格,可能会的。” “你——不和你聊了!先给你提个醒,温蒂现在也在医疗部。” “明白了。我会就水管问题再道一次歉。” “欸欸欸咱就说你这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没有无所谓,这确实是我的过错。” “…………” 凯尔希站在门边望着走廊二人远去的背影,回身带好门坐回桌前。拨通了一个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博士。” “你好这里是博士——” “(古阿戈尔语)。” “嗯?凯尔希你又在说什么怪话?”博士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凯尔希淡淡回应,“可以来我办公室一趟么?” “呃,现在么?我马上就来。”博士听出有事要发生。 “你可以先忙完你手头的工作。” “那太好——”博士高兴地说漏了嘴,“不是不是,”话筒传来吹气和吃面条的声音,“我只是在吃泡面,吃完来。” “这种食物对你的健康有害无益。” “嘿嘿,”博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没到饭点就饿了,先吃一点。” “我会向后勤部和你的助理反映。”铁面无私凯尔希。 “啊……我就知道。”博士觉得嘴里的面条突然不香了。“今天的助理不知道这件事,别怪罪她。” 凯尔希只是简单提点两句,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约束。博士:我错了但我不改。 聊天结束,凯尔希打开两份报告对照着其中的内容。馆长在山洞里发现了什么,而他提到的第三位深海猎人又是谁? 古阿戈尔语……这种语言繁复冗长,创造它的目的本就是祭祀之用。棘刺复述的听起来像是一句话,实际上就是几个形容词与名词的拼合。 凯尔希反其道而行之,力求精简,译作“浊心”。 第2章 另一个结局 医生结束一天的工作后把资料交给塔露拉,一如往常。 “你来了。”塔露拉抬头看了眼医生,把滑脱的外套理回肩头。“放到……那边桌上就行谢谢。我一会就看,有什么问题我去找你。” “这么急着赶我走吗?”医生脚扎根在原地。 “我只是有点累。”战斗中从未力竭过的塔露拉说话绵软无力。“晚安。” 医生没走反而来到塔露拉桌前,“……阿丽娜的事,我很抱歉。” “用不着道歉,你没有错。”塔露拉手中的笔洇湿一大片纸。 “错在谁,你吗?塔露拉,我们所有人都没——” “错全都在我,全都是我!”塔露拉肩膀一甩外套落到地面,手掌砰地拍到桌面站起,“我是整合运动的领导者,我是阿丽娜的朋友!是我,是我组建了整合运动;是我,是我让朋友死在了我的背上!” “你在怀疑你目的的正当性?”尽管两人间隔着桌子,医生却前倾身体让自己脸离塔露拉更近,“这话要是让爱国者听到——” “爱国者问过我,能不能接受惨烈的胜利,能不能承担痛苦。”塔露拉放弃与我面对面对峙,离开座位走到我的一侧,“我有答案。” “我没有那么脆弱,整合运动的目标不会因此而动摇。是我大错特错,我恨我自己!” “阿丽娜不希望你恨任何人,仇恨除了怒火外什么也滋生不了。” “是啊,所以请给我些时间。”塔露拉的琥珀色眼眸中火焰熄灭,但又燃起了新的火苗。“阿丽娜说过,我们相性很好呢。” “你……”塔露拉芊芊十指贴在脸上带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医生本可以推开对方却僵在了原地。 “我错的,唯此罢了……”塔露拉将自己的身体贴近对方,秋波微阖溢出的竟是爱意,看着眼前的男人主动献上双唇。 初次的接吻如此生涩,仓促到塔露拉还没将自己炽热的情感传达给对方就草草分开,双手环抱医生的脖子,“吻我。” 医生注视着眼前的可人儿,“认真的?踏出这步,你我二人……” “我愿意。” 粉红的樱唇就是最好的邀请函。医生粗暴地搂过塔露拉,体味着女伴唇间的温柔。塔露拉身体下意识绷紧又很快放松,倚靠在男人怀中放松到失去力气,她只想完全交出自己的身心。引导着男人用手感受她臀部的傲人曲线,塔露拉带领男人穿过布制的帷幔来到她的“闺房”——除了办公之外塔露拉在帐篷里也会有她的私人空间,比如这张小床。 医生会意,一只手垫在塔露拉背后将她放躺在床上,俯身托起塔露拉左足在靴面落下轻轻一吻,握住长靴根部脱下两只靴子。双手移到塔露拉胸前,隔着布料就能体会到两团掩藏不住的柔软。一粒一粒解开纽扣敞开衣襟,医生已经忍不住想要把美乳握在手中,尽情感受滑嫩的触感——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有什么好笑的。” “裹、裹胸布?”医生盯着塔露拉胸前的片片布条。 “才不是!”塔露拉把头侧到一边显得有些难为情,“我哪有那么大的胸……我缠的不紧只是不习惯穿内衣——呀!” 医生在布条上准确找中乳头位置轻轻一戳。“奇怪的习惯。”捏住布条来回摩擦,观察逐渐充血的乳头在“裹胸布”间的空隙顶出两个小凸起。拇指食指来回搓捻,粉红的蓓蕾让人滋生出好好蹂躏一番的欲望。 “呼……”塔露拉脸上浮满了情欲的红晕,撑起后背抓过布条将它们全丢到一边,彻底解开了胸部的束缚。“来吧……” 医生几乎是扑上去的,“多谢款待。”脸埋进乳沟陶醉似的吸了一口,舌头卷过依然挺立的乳头,把它含住然后轻轻吮吸。 “嗯……好舒服……可以稍微用点力……”塔露拉努力挺起上半身好容男人更加方便的享用,自己一只手则开始刺激起了未被光临过的另一乳头,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知晓世界上还存在着这种令人疯狂的愉悦。 胳膊架住塔露拉的腿弯向两边分开,两条修长健美的长腿之间仅剩下最后一层白布阻隔。摩挲着大腿根部内侧有弹性的肌肤,医生突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想法:让脸去享受大腿的包夹,舌尖顺带探索幽谷好像也不错? “停一下……”已经抓住内裤的边缘即将彻底褪下,塔露拉突然按住了医生的手,“我是感染者,这样、这样只会害了你……” “不要再进一步了……其他任何我都会同意的……” 她不知道她这样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兽欲吗?医生喉头蠕动发现早就干涩得没有口水下咽,这还是那个干练的整合运动领袖,那个面对敌人只会燃起熊熊烈火的塔露拉么?她琥珀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潮湿雾气,脸上还飘逸着尚未消逝的迷醉红霞;而左手搭在右侧突出的纤细锁骨之上,上半身接近赤裸却还要用手臂尝试遮挡的样子——简直是勾引着把她彻底扒光丢在床上,在她身体上为所欲为。 “你可真幽默。”医生松开纠缠在少女身上的双手,“都到这了。”没有终止的意向,他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不!”塔露拉面对爱人的呢喃转瞬化成了雷厉风行,“我不能退让——” “顶着这张可爱的脸,用着细声细气的语调,真是毫无说服力。”医生压在塔露拉身上,胳膊支起身体让两人鼻尖只隔一寸距离。“我早就是感染者了,和你一样。” “你……”塔露拉把手垫在两人之间,医生胸前的源石硌痛了她的手掌,“什么时候?展览师呢?” “那次遭遇战。沾了那么多血还负了伤想不感染都难,她也没逃过,抱着我哭了一晚上。” 塔露拉眼中的水雾溢出眼眶,脸上的情欲薄暮笼上了几丝哀婉,“二位『医生』,阿丽娜……我对不起你们。” 在医生身下轻轻扭动,吐气如兰,“放纵自己吧。今晚,我是你的。” 从脸颊到唇瓣,从脖颈到锁骨,医生不放过每个能亲吻的角落。两人在厮磨中早已脱得一丝不挂,“嗯,这就是……”塔露拉把手探到身下,握住医生挺立的阳具来回上下撸动,保持动作的轻柔,“好大~” “可以了……”引导着阳具抵住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地,肌肤相贴的那一瞬塔露拉整个大脑仿佛涌起了触电般的快感。溢出的爱液沾湿龟头,塔露拉在害羞之余内心的渴望开裂出一道巨大的缝隙,她需要被狠狠填满,肉体和心灵都要。 “给我~啊,进来了……” 好紧,这是医生内心的第一想法。前端被温暖的软肉包裹,这份快感引诱着医生层层深入去探索个够。但看着殷红的血液打湿床单,再看几乎要蜷缩到一起去的塔露拉,医生犹豫着想要退出她的身体。 “唔……”塔露拉深吸几口气,“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当初对展览师也这么强硬的么?啊……!别进来~不,别拔出去~” “你到底要怎样?”塔露拉此时柔弱的气质勾出医生想逗逗她的心思,“我就要进去!”确认身下的少女疼痛正在退去,挺动下身让肉棒突破腔内的沟壑,为抵达女性身体内神圣的宫殿而努力。 “呃……”小穴内的软肉阻挡效果自然为零,但却能给予插入的家伙以莫大刺激。医生只觉得穴内的压力来自四面八方,它们伴随着女伴的呼吸而蠕动,仿佛轻轻啃咬着龟头,索取着男人卵袋中蕴藏的精华。 塔露拉是知道身上男人的变化的,“喂,你该不会也是……” “第一次,吧?” “我看起来像熟练的样子么?”医生趁说话的功夫暂停了对塔露拉的进攻,他可不想让这早早结束,徒留糟糕的一地鸡毛。 塔露拉最初想调侃第一次就要泄了的医生,连嘴角的嘲弄都摆好了。“展览师那么个大美人……真就没碰过她?”然而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这份嘲弄反被赋予了滑稽的色彩。 “你比她漂亮。”医生看着塔露拉这副似笑非笑的神态,不知从哪冒出的气恼促使他直视塔露拉说出了这句话。 “谢、谢谢……?”塔露拉闻此内心泛起种种甜蜜,要矜持,要矜持。到头来也只是在嘴边抿出一个弯弯的弧度。 ……两人就这么僵住了没有下一步动作。 “动啊!”塔露拉待不住了,感觉好气又好笑,“还用我教你?插进去抽出来这么简单——啊请轻一点……” “这还用教?”医生用实际行动来回复塔露拉的教导。龟头顶开最深处的嫩肉,两人性器这才紧密贴合到一起。 “嗯~进到最里面了……”塔露拉齿缝中哼出魅惑的呻吟,男人身体的火热通过一根肉棒完整传递到她的体内,“我怎么就……教不了?” “贵族礼仪课早早就会接触这些,与我年岁相仿的都快当奶奶了。甚至还会传授些保护自己的措施,因为你不知道未来的丈夫会不会有特殊的可能会招致身体损伤的癖好……” “长见识了。”医生漫不经心地听着,他知道这位整合运动的领袖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持理性,无论是战斗还是做爱。“这就把你捆到房梁上去。”说话可不影响下身,塔露拉的蜜穴在插入时有多刺激,退出时就有多恋恋不舍。穴内仿佛有了吸力,褶皱紧紧包裹缠绕刮蹭着医生的龟头,为他带来难以形容的舒爽。 “哈——那部分的第一章就是教你如何给绳结松绑,免得窒息……”塔露拉辩论的习惯又上来了,“权威调查,意外身故的情妇中有相当部分是因为……” “真是堵不住你上面的嘴。”医生还能说什么呢,权当作床笫间的调情,“下面的那张才是最诚实的。” 塔露拉只是笑着不再作反驳,眉眼中尽是期待与渴望。“填满你喜欢的。” 医生将整根肉棒抽出,前端触碰穴口那里已成了一片泥泞。第二次的拜访毫无障碍,腔内因为肉棒的滋养而欣喜的颤动,塔露拉蜜穴完全为爱人而敞开。一口气顶到深处,简单往复抽插的动作对二人而言是无上的快乐。 “哦——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塔露拉的娇声喘息就是对男人的最好肯定,双臂如蛇缠绕至医生的后背,“用力……” “是谁刚才要求我轻一点的?”医生轻咬塔露拉耳朵,将灼热的气体喷到塔露拉脸颊上去。 “哈哈哈好痒——”塔露拉嬉笑着晃动身体,小女人似地撒娇,“不是我!快点嘛……” 医生舔过塔露拉耳垂,挺起上半身以便于发力的同时能更好欣赏美人的媚态,双手把玩着塔露拉一双滑腻富肉感的大腿,挺腰突进发出阵阵啪啪声响,医生不再保留余力在塔露拉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塔露拉银发散乱,胸前的美乳配合医生节奏抖动,口中吐出个个快乐的音符,“哈——插我……噫!”身体的颤抖昭示着少女即将体验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穴内的嫩肉同时绷紧,体内溢出的热流浇在医生的肉棒之上。 交合时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是最好的伴奏,看着塔露拉高潮略带满足的微笑,医生感觉自己也要到了临界点,“宝贝,我也快——” “嗯~不要。”也许是听清了变化的称呼,塔露拉的声音无比妩媚。双腿缠上医生的腰部不让他抽离肉棒,“射进来吧。” 该如何拒绝女士在此种情况下的邀请呢?去他的安全措施,射出的精液顷刻间盈满了塔露拉的小穴。“暖暖的……”单手捂住小腹,塔露拉能感觉到液体在向自己的子宫进发,它会是占领那里的第一位主人。最后肉棒与小穴分开时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呼出声,塔露拉的阴户微张,精液溢出流淌到床单,牵出一道淫乱的浅白丝线。 “你不能留在这里过夜。”爱抚着躺在身旁爱人的脸颊,潮红依然挂在塔露拉脸上,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哎呀怎么这么不老实!”对医生攀上自己胸部的手塔露拉未做阻止只是不满地嘟囔,“说正事呢。” “真好摸。”虽然听起来很流氓医生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我想再多陪你一会,亲一个?”好吧就是流氓。 “油嘴滑舌。你是不是总对展览师这样说?”塔露拉隐藏内心的功夫在床上是失效的,能看出她很开心主动献来红唇。 “唔……”三五秒的亲吻中塔露拉大胆地递出舌尖与医生互动,拥吻结束塔露拉才开始思考现状,“今晚……展览师会杀了我的,一定。” “她绝对会把我大卸八块然后吃掉的。”医生用平静语气复述出了悲惨结局。 塔露拉关注点明显错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曼斯特族的传说,妻子会吃掉丈夫之类。” “传说总是基于现实的。”医生无可奈何地笑笑,“无耻地瞒下去吧,……虽然她不是我妻子。” “私生活乱成这样……我这个首领当得有够不称职。”塔露拉叹出一口气,“明天能陪我去一趟阿丽娜的小屋么?到了打扫的日子。我还想和她说说话,聊聊我们。” “只有你和我?”医生情感开始在下身汇集。 “我——”塔露拉没憋住冒了句乌萨斯粗口,“这么硬……不对不对你在想什么?你个变态!” “冤枉,我什么都没说。”馆长拨弄着塔露拉重新挺起的乳珠,把所有忧虑抛到脑后,翻身把塔露拉压到身下,“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嗯插深一点……哈啊……”小帐篷内又响起了动听的呻吟声。 [newpage] 过渡小剧场·其一 “鞭炮就那么好玩?”唐双肢叉腰(如果他有腰),“背靠墙壁站一会!” “嘿唐叔走了,”见唐飞走馆长认真挨罚的态度立马就软下来了。大咧咧往地下一坐,“不用站喽。” 展览师紧着小脸,双手背后靠墙站立,“还不是你把炮仗丢到了唐叔的头上。” “欸它飞那么老高然后落下,我也不知道哇。”馆长尽显熊孩子本色,“唐叔的大院来的机会可不多,走嘛走嘛玩一会就跑回来,不会被发现的!” 展览师虽然嘴上说“为了监督你而跟来”,但她也蹦蹦跳跳地跟着馆长走了一路。“这个大门修得真好看……”馆长迈过门槛时还不小心拌了一跤,拍拍身上的土像没事人一样跳起来,“走!我牵着你。” 展览师拉过馆长的手小心翼翼跨过对孩子来说巨高的门槛,“这是哪?” “不知道,进去看看。”空气中的香灰味呛得馆长想打喷嚏,但还是不要多余声响的好。 晚了,在孩子们进门时唐就注意到了发生的一切。“你们两个!”落在孩子们面前的唐就像飞来的巨大乌云,他气的触角都立起了一根,“怎么就、这么淘气!” 闯祸了,“我们错了唐叔……”委屈巴巴x2。 “来来来,跟着老夫走。”唐转过身去在青石砖上踩出哒哒声,“乱跑……” 领孩子们来到屋内,“站着别动别乱说话。”唐重新扶起面前装裱好的黑白相片,用前肢夹住一块抹布细细擦了起来。 “这是祠堂!”展览师小脸臊得通红,今天闯的祸犯的禁比一年来加的还要多,“我们居然从正门进了祠堂!” “那是啥?”馆长明显不理解这个名字。 “小点声,老夫听得一清二楚。”唐被馆长逼得没脾气了,幽幽立好相片,“你还见过其他人的相片吗?祠堂里没有这东西。祠堂在那边,正好赶上新年过几天你们的父母就会带你们去了。” “喏。”唐很满意自己的工作成果,“好看吗?老夫是说照片里的人。” “好看。”这是两个孩子的真心话,虽然照片内的是和唐叔模样差不多的大螳螂,但血脉间的联系能让他们理解出原主的仪态万芳。 “你们该叫她一声婶婶。”唐收拢前肢,眼睛转来转去似在找寻过去的记忆,“老夫敢断言,再难找出血脉比她更纯的曼特斯啦。” “唐叔的老婆?”馆长走进几步想读清相框附近的文字,可惜古炎国文字写得太复杂看不懂。 唐上下颚裂开咔哒咔哒敲了几声,却没能发出笑声。“……她年轻时那个跋扈样子,‘我喜欢你,所以请让我吃一口’!”唐瓮声瓮气学了一句,很有雌性曼特斯的神韵。 “这也太残暴了,吓人。”馆长小脸夸张地扭到了一起。 展览师左肢抵住下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唔……这只是表达喜爱的方式吧?” “如果能打得过她就算。如果——”唐话只说了半截,随后很光棍地承认,“我打不过她,那几年真的是……东躲西藏!坚决不创造独处的机会。 “所以我也会被吃掉吗,唐叔?”馆长害怕到瑟瑟发抖,如同夜晚听完了恐怖故事不敢上厕所。 唐眼神隐晦地扫过展览师,这孩子的一举一动和她婶婶真像。当初她给自己推到墙角,也是这么驻着前肢,“唐,我觉得,我对你的喜爱之情已经溢于言表——”言表个屁!表白时为什么都快流口水了??? 不一样,这两个孩子会创造出比我们两个老人更精彩的未来。 “瞎说。”唐这次用笑掩饰愣神,捋捋馆长的头发,“我不是还好好的?” 都聊到这了再多说些吧,“你们出生前她就去世了。”唐讲述中没有多少遗恨,“她嚣张过了头去惹那头白毛母龙,那母龙仗着前身能耐行事乖张了些,但错还是在你们婶婶身上。” 两个孩子总觉得“白毛母龙”会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唐叔不说是谁他们也不敢问。“所以婶婶受了很严重的伤死掉了?”馆长悄悄私自下了结论。 唐做了个翻白眼的动作,只能当作童言无忌了。“量子二踢脚害得老夫差点没被活埋……知道了吧,老夫讨厌鞭炮的原因?” 听到此名词馆长很想笑,但他隐隐察觉到这事非常棘手还是要保持严肃。 “母龙身边的盾牌甚至没有用过,长剑一劈你婶婶的胳膊就没了一条。断肢一落到地上就燃成了焦炭,接回去的机会都没有……虽然节日讲这个很不好,”唐把双肢背到脑后,“结果是老夫挨了顿炸,她差一点失血过多死掉。” “母龙跺跺脚走了,没给我们一人补上一刀。”唐讲到这卡壳了,颇有仪式感地扶正触角,“唔……对我没记错!我和你婶婶结婚了。” ?跳跃如此快两个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展览师还对吃这件事上心,“唐叔,婶婶不吃你了?” 这可不行啊,谁娶了这小姑娘可就危险了……馆长心中恶趣味地念叨着。 “她挨得不只那一刀,遗留下一堆暗伤小毛病。她打不过我了。”唐叔很“自豪”地保证然后光速泄气,“顶多咬我两口当做泄愤……” “母龙那一天突然来了,当时可真是乱了套了……”唐提到这真的有些后怕,“我和她算是顶尖战力都打不过,她要真想做点什么没人能拦住。” 不用等别人问唐自己就说了下去,“她是来修复关系的……虽然没人觉得她会这么做。可她就是这么干了,态度也很柔和。” “她特意锻造了新的金属左肢,非常契合你婶婶。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她的长剑会记住所有未被击杀的敌人,气的你婶婶差点把自己的嘴咬碎。” “直到那时我们才知道,我们招惹的人有多恐怖。”唐站累了活动活动翅膀,到现在也不愿对孩子们说出母龙的真实姓名,“我们的长辈最初只是认为我们碰上了可怕敌人没细问,等那母龙一来婚礼差点被办成葬礼,只求给我俩一个下葬的机会。” “我之后再也没见过她。和接近神明的存在比起来,我们真如虫豸一般渺小……”唐感慨完这一句快速飞走,回来时一对前肢紧紧夹住一个盒子,“小姑娘,拿好。” 展览师猜到了这是什么,“不,唐叔,这是您的东西……” “老夫的话都不听了?”唐随手一塞,确保展览师拿稳不会掉在地上,“你婶婶坚决不让把它带到坟墓里,说那样死了也会把母龙吸引来,不得安生……”唐突然用力咳嗽了一声后发出了吸鼻子的声音(可他没有这个器官!),“骗人呢她是。” “你婶婶还在的时候不喜欢红白的配色,想给它染成绿的。她在剩下的半辈子里走遍了铁匠铺,没成想任何颜料刷上去就掉像水一样,更别提重新冶炼塑型了。” “可她刚去世,这块金属就自动离开了她的身体,由假肢开裂成了能自由伸缩的护具。” “果然她的长剑会追寻敌人到死。她什么都算到了,这母龙烂俗的编排能力!她的目的达到了,真是一出好戏!”唐激动的情绪不知为何而抒发,“你们走吧,原路返回。”一直无声无息的唐这次飞出了扑棱棱的噪音,很快离开杳无踪迹。 (作者注:女主的外挂已启用!也许在未来的番外中我真的会完善这个设定哦。) ———— 温存过后塔露拉披上医生的外套,下床在衣服堆最底部翻找出一件胸衣,回到床上转身对爱人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你帮我扣上吧。” 医生牵过两侧的系带轻轻将它们扣在一起,简单的动作做的像仪式那样精准。 ———— 霜星:塔露拉,你…… 霜星:你的胸是不是大了……那么一点? 塔露拉:衣物的缘故。有这么明显么? 霜星:是的,很明显。果然这就是医生说的“二次发育”么? 塔露拉:你你你……和他说这些干嘛?! 霜星:“他?”想哪去了,医生有两位。这只是工作后女孩子间的闲聊罢了,别在意。 塔露拉:呃…… 塔露拉:霜星才是。你还年轻还有机会,不妨把衣服穿的松垮一些? 霜星:你才比我“大”多少!怎么像老婆婆一样开始说教……发育问题怎么看都是无所谓的! [newpage] 医生闯入帐篷,“工作都做完了?累不累?” “每天都在忙的事物有什么累不累的。”塔露拉放下笔走到医生面前,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托您的福,工作明天再做。” “好嘞。”医生得到了“最高许可”,环住塔露拉的腿弯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她抱起,走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连衣服都来不及解,两人急迫地亲吻在了一起,于翻滚纠缠中撕扯下对方的衣物—— “塔露拉?人呢……”霜星的声音完全打散了旖旎的气氛,医生能感到身下柔软的娇躯瞬间僵了一下。 多亏塔露拉帐篷里办公区域和私人区域间有布帘阻隔,若真不慎被霜星看个真切塔露拉怕是要羞愧到上吊。塔露拉光速恢复成工作模式,不顾胸前大开露出连胸衣也遮盖不住的春光,对医生作了一个嘘的手势后翻身下床。 见塔露拉躬身透过帘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状况,医生也贴过去好奇地看看。霜星找了个椅子坐下,看来是想等主人回来。 能闻到塔露拉身上的淡淡幽香也是种享受,医生故意大口吸气的样子招来了塔露拉“鄙视”的眼神。看着塔露拉的嫌弃样子却又不能有大动作的模样,医生有了玩弄一番的心态—— “你干嘛?”塔露拉发现臀部蹭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这才注意到为了看霜星自己是撅着屁股的姿态。通过这段时间的床上相处,她自认为对这个“色狼”的性趣了若指掌,糟了…… 医生勃起的阳物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尽管隔着皮质的小裙,但塔露拉翘臀的弹性和圆润感还是很容易就能传到医生的掌心。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使力捏上一把,“干嘛?当然是干你了。”这时候就该无视塔露拉的犹豫,拨开她皮裙前方的扣子把它脱下,此时距离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穴仅剩下一层内裤的距离。 “换款式了?”医生看着塔露拉黑色蕾丝边的内裤,捏起边缘再松手在肌肤上弹出啪的一声,别说这份成熟感还挺适合她的。 内裤是她最初离开科西切时穿出来的。“你别!”塔露拉压低声音咬牙一吼,想夺回裙子发现它早就滑落至脚腕处。屁股处凉飕飕的,原来是可怜的内裤也去陪了她的裙子。 “……动作轻一点。”挣扎没什么用了,塔露拉的语气也随之变得柔和。自己心里其实抱着一种……期待? “一定。”贴在爱人耳侧做了保证,贴到塔露拉身下的手指找到了早就凸起的小豆豆。仅需轻轻磨蹭几下浸出的爱液就能沾湿手指,“这么迫不及待?宝贝你水真多。”这种闭锁的环境反而激发出了医生的轻微施虐心理。 塔露拉脸臊得通红,“你在说什么胡话?”情欲被勾起来就再难被抑制,她的屁股轻轻摇动,“快……快进来。” 趁此特殊的机会,医生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让塔露拉再放开些。塔露拉匀称的双腿真是怎么都摸不腻,一边摸一边让她腿张开更大的幅度,“进来什么?听不懂。” “你混蛋!”塔露拉怎么不知道身后的人是在戏弄她,低声骂了一句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就是、就是……唔唔!” 塔露拉娇嫩的菊蕾随呼吸微微张开闭合,医生虽然有用下身拜访的欲望但今天没有任何准备还是算了,取而代之的是经由塔露拉爱液润滑过的食指。很轻易地挤开塔露拉紧致的菊门,进入的那一刻塔露拉的括约肌下意识包夹住作怪的手指不想让它再前进,可这反而加剧了屁股被侵入的快感。“看来前后两个洞都很紧呢。”医生的手指略弯刮擦着塔露拉肠液泛滥的肉壁,整根手指进入后退出一节然后再完全突入,不断重复。“小穴水越流越多呢……想要么?” “呜……后面不行……”塔露拉双手握住前面的物体使自己至于不脱力跪在地上,口中的求欢也变成了哀求的呜咽。“插进我的……小穴……” “用什么,我的手么?”中指在菊花附近的褶皱处打圈,大有再侵入扩张一根的架势。 “肉、肉棒……”菊穴给的刺激混合了包括快感等多种内容,不远处还有坐在凳子上左顾右盼的霜星,这两样迫使塔露拉暂时丢开了羞耻心,“鸡巴!给我你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阴道里!” 完美达成预期目标。虽然医生被塔露拉最后的话吓了一跳还担心她的声音会不会招来霜星,但小兄弟早就涨得难受了!解除对塔露拉肛门的折磨,三下五除二脱光下身,腰狠狠一挺撞击得塔露拉身体不由得往前一倾,肉棒又重新投入了温柔乡之中。 “嗯~这才对。”塔露拉不禁叹出满足的呻吟,铁一般粗硬的肉棒蛮横撑开自己饥渴的小穴,穴内每一寸嫩肉传达着狂喜的信号。身后男人的撞击带给了自己快感之外,宛如动物间的性交也让这位好强的德拉克产生了被征服的错觉。湿淋淋的阴户内被肉棒搅得一团糟,那不妨射进自己的子宫让自己爽个痛快!塔露拉痴迷上了名为性爱的毒药,她不想离开这名代号为医生的男人,纵然—— “霜星?晚上好,馆长不在这么?”另一名代号也为医生的女人来到了帐篷。 “晚上好。他不在这,帐篷里只有我一人。” “我们工作结束后都会把数据送到塔露拉这里来啊……都不在?奇怪。” 塔露拉身体显而易见地哆嗦了一下,阴道内的肌肉处于惊慌下骤然夹紧。冷不丁的这一出差点夹得医生直接射出来,手掌在塔露拉的屁股上拍出阵阵臀浪才堪堪转移了注意力,“呼,真紧啊。”医生减慢抽送的速度让自己先缓缓,然后他也从缝隙中看到了展览师。 “我……” 塔露拉龙角的尖端顶上医生的下颌,“你什么你!”果决地让医生医生阴茎退出自己的身体,不顾下体的泥泞塔露拉甚至要捡回脚下的内裤。 分离时穴内仿佛有万千小手在挽留与之密切接触的龟头,爱液滋润整根肉棒索要着精液的回馈。医生本想接受挽留再狠狠地插入一次,这下可好只剩下了空气。医生涌起股无明业火,抓住了塔露拉的手腕往上抬起让她由半蹲回为站立,揽过她的细腰重新提枪上马。 “你疯了?外面还有——”比拼力量塔露拉绝对不会输,可惜她在床上就没赢过。“啊……”插入时的呻吟已成了肌肉记忆,“外面还有霜星和展览师,你个混蛋!” “你也一样,宝贝。”肉棒在小穴里循环做活塞运动,医生想彻底卸下塔露拉的心防,“人越多你的阴道越紧,爽死了。” “你个……”肉体的冲击害得塔露拉脑子发晕,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哈啊~呜……”只能用无意义的拟声词来掩盖自己的窘迫和快感。 “我替你说!”医生把塔露拉的屁股扳得再翘点便于插入,手也揉捏上因重力作用微晃的饱满乳房,“你这头发骚的白毛母龙!”医生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把卵袋也塞入塔露拉的穴内,“就这么、想被、别人、操?” 回答他的是淋在龟头上的灼热液体,言语的推动下塔露拉高潮了。 “别等了霜星。馆长指不定和塔露拉去见那一位了。”突然有了展览师的声音。 “你是说,阿丽娜?” “是的。实不相瞒……我也忘不了她。我们不是坏人,而她是一位纯粹的好人。” “……走吧,我和你一起。能陪我走几圈么?我想问问有关她的事。她的小屋在哪?兴许我们能碰到他们两个呢。” “……荣幸之至。” 霜星和展览师离开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满、满意了?”塔露拉停止了对肉棒的迎合,侧过身让医生看清自己汗涔涔的脸。“如果你喜欢这样……可以再粗暴一点。” 医生辩不清她脸上是汗还是泪水。他知道这样很滑稽,但他眼前还是划过了阿丽娜的脸,划过了展览师的脸。“老子要干死你。”想要安慰的情感扭曲成了施暴欲,他抱过塔露拉把她丢到床上摆成后入式,扒光两人的衣服骑上去再一次猛然突入。 “唔啊——”太过热烈致使塔露拉感受到了轻微的疼痛,但这声哀叫成为了激起独狼凶性的血液。肉棒与花穴的摩擦速度达到最快,肉棒每次都能带出相当可观的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床单。四肢几乎撑不住身体,她记住了穴肉被撑开的快感!就连抽插中肉棒离开的短短一瞬,也让她几近渴求出声。 “射进来……射进来!”塔露拉臀部有节奏地配合着医生的进攻,嗓眼里咆哮出德拉克的威严,“把精液,滚烫的精液……全都给我!” 最后一下几乎要顶进塔露拉的花心,阴道内所有褶皱几乎要叠在一起,紧紧裹住肉棒的同时做好了承接的准备。射精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塔露拉的子宫完美的吸收了医生的全部精液,蜜穴锁住了交合处不让一滴漏出浪费掉。 “呃……”塔露拉四肢脱力连带着身上的男人一并趴倒在床上。臀部轻摆,小腹的火热到现在也没完全消除,“这次不会真怀上吧……” “那就生,有事我来顶。”医生还没混蛋到那种地步。他现在也累得不想动,先压在塔露拉身上休息一分钟。 “呵……”塔露拉心里油然生出温馨,“德拉克的怀孕难度比瓦伊凡还要大,加油吧医生。” “我在维多利亚大学学习过的最长例子是三十五年……” “很可能不止。悠长的寿命总是有代价的。” “……” “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塔露拉扭动身体发现阳物还留在自己体内,“而且你也差不多了吧……” “啊累死了……”医生自然不想再逞能。用手拂开塔露拉被汗水浸湿的前额银丝,嗅着塔露拉带着点花香味的秀发,“小塔就是好闻……” “嗯你叫我什么?”听了这称呼塔露拉内心反而有点窃喜。 “小塔,小塔!”医生故意加大声强调。他突然发现了什么,“诶你床头的这本笔记……” “也就总上我床的你才能发现了。”看不到塔露拉的脸也能知道她绝对在翻白眼,“霜星的笔记,她今天开会时落这了。刚才来找我估计也是为了这。” “她都来你闺房了?” “ ‘闺房’?词儿真多。”塔露拉抖腰颠了一下男人,“干嘛?你和女人吃什么醋?我刚和霜星上完床行了吧?” 她该不是被我给干昏头了吧……这发言令医生咂舌,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问一句而已……别凭空污人小姑娘清白。” “哼,”塔露拉不屑,“你恨不得把人家也骗上床吧。别别别——” 肉棒余威尚在,医生抬起下身又狠狠啪了塔露拉两下,挤出最后一部分精液。 夜深,医生悄悄起身掀开被子,望着身边爱人略皱眉头的睡颜,嘴唇如羽毛贴上她的额头。 “晚安,我爱你。” 医生穿好衣服独自一人离去。本应熟睡的塔露拉忽然睁眼,眼中水波荡漾。 [newpage] 过渡用的小剧场·其二 “你俩走吧。”寒风凛冽吹拂得二位医生内心冰凉,塔露拉的话无疑又泼上了一盆冰水。 “为什么?”馆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数个夜晚的温存都是假象,她根本都不再乎这一切么? 不可能!“展览师替我照顾好馆长……”塔露拉平静的眸子里潜藏着哀愁,他能读出来!“谢谢你们曾经愿意在整合运动担任干部一职。” “我并不是怕被你们拖累……内卫已经盯上了整合运动,你们的危险会成倍放大。” “塔露拉,”展览师镰刀落地被她踢出几米远,“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我们从最初的交谈起、到之后的共事都——” “塔露拉,”不等展览师说完馆长就冲到塔露拉面前,本想宣泄两句却因场合问题憋回去了,“我们不走。” “听话。”纵是滴水不漏的塔露拉也不慎吐出了关系过于密切的词汇,“别在这乱使脾气。” “我不想和你辩道理,『领袖』。”如刚才爱国者的宣称。馆长又重复了一遍,“『领袖』。您不能赶我们走,我们需要整合运动,整合运动也需要我们。” “我也需要你。”这是他们所听不见的,馆长对塔露拉说的细语。 塔露拉争辩得如此无力,“你们离开了乌萨斯……也是整合运动的人。” “那就等整合运动也离开乌萨斯!”医生蛮不讲理。 “你是我的人!”咬牙悄然吼出一句,虽然羞耻得很…… 塔露拉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那,”她用哽咽的嗓子宣告了结局,“欢迎二位回到整合运动。” “别哭啊。”表面是礼节性拥抱,馆长却贴近塔露拉的侧脸,“哭多少晚上射给你多少。” “死不正经!”塔露拉搭在馆长后背的手死掐了一把,有了破涕为笑的意味。 “我也舍不得你啊,医生。” [newpage]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等塔露拉帐篷里亮灯医生才走入帐篷中,“这身衣服不错啊。”医生端详着塔露拉的小洋长裙,维多利亚那边的风格? “有些事要处理,消磨了部分时间。”塔露拉借打水的功夫有意无意地展示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段,“这身衣物是能否谈得上美观?” “真不错。”医生点头肯定,“小塔穿什么都好看。” “呵……是么?”塔露拉似笑非笑,解开束腰的绳子,“再精美的宝物,在固定的展台上展示许久也会乏味。” “想亲手褪去我的衣物么?”塔露拉喝完水放下水杯,水迹在红唇上反射出妖艳的光泽,“身体力行永远更令人印象深刻。” 医生心里疑惑,“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说归说,他的手还是很自然地开始整理起了塔露拉的领口,脱到一半露出雪白的香肩,“嘿……这怎么,这么难脱?” 塔露拉十指如白色小蛇在医生指缝中穿梭,引导着他卸下配饰、扯松纽扣。“这种款式的衣物穿法固然繁琐,但也有其可取之处。”连衣长裙被整件脱下搭在椅背上,配饰则被认真堆在了桌面一角。 “我还以为你连内衣的款式都要换呢。”医生看到熟悉的文胸后暗自松口气,无比熟练地拆掉最后防线把一对嫩乳托在掌心。 “呼……就这么喜欢我的胸部?”塔露拉小姐还保存着贵族的仪态,但身体的快感做不得假,她的胸膛正随医生挑逗乳珠的动作而一起一伏,“好啦。就这么坐着。”把医生推倒在椅子上,塔露拉蹲坐在医生跨间开始脱他的裤子。 “生活中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无论如何它都会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塔露拉把脸贴近勃起的阳物,陶醉般地嗅着其中的情欲,“哈啊~好熟悉的味道,好久都……” “等等,塔露拉,你是要……”塔露拉床上一贯保守,就连之前的后入都害得他“日”后没少落埋怨,口交乳交什么的更是想都不要想。医生的心怦怦直跳,莫非? “嗯哼~”小舌扫过龟头引起身前男人肉棒一阵颤抖,“放松,好好享受吧。” 塔露拉温柔地捧起乳房,让肉棒顺着乳沟缓慢滑入。唾液顺着舌尖滴落,双手把持住胸部向中间夹紧就这样开始来回上下移动。 胸部在润滑程度和舒爽感上可能不及小穴,但看着平素高傲的整合运动领袖跪伏在两腿之间侍奉的模样,又让医生的肉棒更硬了几分。“嘶——就是这样,好爽……再夹紧些……” “呵呵……”塔露拉昂起头好让爱人更清楚的看清乳交的全部细节,分开双乳发现乳沟间汗水、口水、肉棒的先走液早就混合成了上好的润滑剂。重新推好乳房,这次的攻势就像狂风骤雨,硬起的乳珠在空中留下两道残影,乳球拍在医生的大腿上同样响起了啪啪的音乐。 “塔露拉……”下体的欲望即将喷涌而出,医生捏住了塔露拉一侧的乳头,“我快要……” “不~还不可以。”塔露拉动作戛然而止,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因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把所有的精液,通通地灌入我的嘴巴里才行……”